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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发性肝功能衰竭患者在仁济医院重获新生

2009-12-08 www.transplantation.org.cn A +

邬国强昨天津津有味地吃了馄饨、面条,精神状态越来越好。“他活了!真的活过来了!”妻子张美芬欣喜地打电话遍告亲朋好友。离开嘉兴时,瞳孔已经散大的邬国强,现在神奇地摆脱了死神。

奄奄一息――病毒引爆“火山”

在邬国强离开嘉兴的时候,仁济医院肝移植中心的正、副主任夏强教授、张建军副教授正在进行手术。手术室的应急电话响了:“有个肝昏迷的病人要送来,已经出现脑水肿,情况非常糟糕!”

2小时后,救护车赶到仁济。“奄奄一息。”肝移植重症监护室陈小松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:邬国强满脸胡茬,脸色蜡黄泛着油光,肝昏迷四度,眼睛却肿得闭不上。39℃高温,心跳每分钟160次。

邬国强患的是暴发性肝功能衰竭症。在他的体内,多种凶悍的病毒进行重叠,它们如同千万个妖怪一样出现在肝脏细胞内,向守卫健康的免疫系统发起挑战。最终,在邬国强体内,妖怪胜利了,作为主战场的肝脏一片狼藉,再也无法承担起解毒、合成蛋白质等重要功能。

如同火山爆发,邬国强的消化系统、呼吸系统、中枢神经系统、泌尿系统、血液系统在一天内遭到毁灭性打击。他开始反应迟钝、无便无尿、呕血,最终昏迷。物理降温、脱水、输入白蛋白,陈小松想方设法维持他的状态,等待肝移植。

重重危险――医生与“妖怪”的较量

第二天下午14点。麻醉科主任王祥瑞教授亲自坐镇手术室。医生们的计划是为邬国强换一个肝脏。

这是一次危险的手术,医生此时注定已身处肝移植外科最危险的前沿地带。有人认为这样的手术没有意义,只会增加病人家庭的痛苦,但医生别无选择。因为这是邬国强家人坚定的抉择。

手术刀划开邬国强腹部后,张建军立即皱起眉头――全黑了。肝、小肠、肾脏,腹腔内的所有脏器都存在淤血。吸血泵“呲呲”地往外抽血。凭着多年的经验,张建军一寸寸向前推进。

最难的那刻是从旧肝取出,到新肝接上后的半个小时内。夏强上台,两位默契的搭档齐心迎战难关。下腔静脉被阻断。切肝。扬声器里稳定的心跳开始出现衰弱的迹象,收缩压掉到了40、50。张建军抬头看了看监护仪,夏强让他别管了,一切交给王祥瑞。王祥瑞也说:“快,你们只要快就行了。”

到处在渗血。吸血泵“拼命”地工作。“这种情况不能出现心衰,一旦心衰是无法抢救的。”王祥瑞脸上镇定,心里却很紧张,他盯着监护仪,渐渐增强药品的级别和用量,尤其是强心药。

40分钟后,新肝被接上,动脉开放。新的肝脏似乎还不太适应,身体的各项指标持续下跌。王祥瑞用上最关键的药物,大剂量的肾上腺素和增强凝血功能药物……

九死一生――医学往前进了一步

又过了20分钟,普通的肝移植病人此时都开始好转了,但邬国强状况仍很差。手术室度分如年,直到1个小时后,血管往外冒血的量突然减少了――新肝发挥作用了。医生们心头大石落地,夏强说:“这种病人多脏器衰竭的根源就是肝脏,只要肝脏好了,就有希望了。”

3个小时后,邬国强离开手术室,转入重症监护室。医生们决定暂时不使用抗排异药物。“他全身器官功能都很差,早期反而不会出现排异。”夏强说。术后26小时后,邬国强出现烦躁,但无意识;52小时,呼之能应,不能言语;64小时,完全清醒,呼吸机辅助呼吸;4天后,恢复自主呼吸。那一天,他朝病房里的摄像机挥了挥手,监护室外的张美芬望着电视屏幕笑了。

医生们也很激动。2005年欧洲学术界对此类疾病的研究报告是:1年存活率65%。而在上海仁济医院,这个集内外科于一体的肝移植团队,在麻醉科的共同努力下,已经接近了这一比例,达到了60%,手术成功率更是提高到了80%。“肝移植是绝境中的希望,我们医生前进一步,就意味着获得更多生的可能。”医生们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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